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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冼承祝元枝全集完整版大结局-昭晤不折枝全文免费版阅读

2023-11-20 13:13    编辑:xiaohua
  • 昭晤不折枝小说结局

    陶冼承祝元枝昭晤不折枝小说_非常好看的,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故事条理清晰,超喜欢这本小说。

    陶冼承 状态:连载中 类型: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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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晤不折枝小说结局》 小说介绍

  祝元枝一哭,陶冼承也乱了,连忙夹住她的肩膀继续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这世上没有如果,你放不下就放不下,都很正常,但不要再想着用死亡来摆脱一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那些曾经你丢不掉,我来替你拿着,你只管好好往前走,我就在你后面,永远在,死也在,知道吗?”   陶冼承抬头看向她的眼睛,语言简短有力,却道尽了往后日子山高水长的无限美好。 ...

《昭晤不折枝小说结局》 第20章 免费试读

  从影像店出来后,俩人心情都不错,正好借着这股劲儿,陶冼承和韩庄鸣去喝了点酒,完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夜里,街道两边星崩亮着的几盏明灯点缀在暗色中,其中之一的那抹萤火环绕在陶冼承心头,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生生不息。 “这么晚还没睡,等我呢?” “嗯,等你呢。” 祝元枝穿着白底碎花睡裙靠在枕头上看书,头发拿簪子简单别了一下,碎发随意垂落在面颊两侧,虽未施粉黛但却溢出十足的人妻感,她就在那坐着什么也没做,单单是莞尔一笑说一句简单的话,都能勾了他的魂儿。 “怎么的,这以后我不搂你睡不着啊。” 陶冼承脱了衣服挂好,也没急着上床,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寒气没散干净,还不能靠她太近。 “真美得你了,我怎么那么稀罕让你抱。” 祝元枝都懒得看他,松开头发,“啪”地一声把书合上扔在一边,放平枕头,身子反对着陶冼承躺下,留给他一个微微冒火的背影。 切,不稀罕?你再说句不稀罕试试呢? 陶冼承喝了壶茶水漱口,想着能冲淡些嘴里残余的酒味,走到床边坐下,在鼓鼓囊囊的那一坨里精准地找到了祝元枝的屁股,抬手轻拍了几下。 祝元枝蒙在被子里嫌弃地向里挪了挪,离他远远儿的,声音闷闷地说道:“起开,不想搭理你。” “不想搭理我?那你现在跟谁说话呢?” “跟狗。” ...... 祝元枝长这张嘴啊,真是一点儿不让人,一点儿亏都不吃。 “干啥媳妇儿,生气了?”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陶冼承摸摸索索地掀开被把人转过来,缩着脖子把下巴埋进她的颈间讨好地蹭来蹭去,“我爱抱,怎么就不爱抱了?这大美女我可老爱抱了。” 他就喜欢这样掐着祝元枝娇憨的性子逗,给她惹得不愿意理他了再去哄,祝元枝倒也吃他这套,次次中招,无一例外。 祝元枝本来想装死糊弄过去,但胡渣来回刮在皮肤上,她实在是忍不住笑,手支着陶冼承的胸口把他隔开,“你干嘛呢,别弄我,我要睡觉了。” “我不,我就整。” 看她还愿意接话,陶冼承这回更变本加厉了,上手就去挠她的胳肢窝,给…
  从影像店出来后,俩人心情都不错,正好借着这股劲儿,陶冼承和韩庄鸣去喝了点酒,完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夜里,街道两边星崩亮着的几盏明灯点缀在暗色中,其中之一的那抹萤火环绕在陶冼承心头,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生生不息。
  “这么晚还没睡,等我呢?”
  “嗯,等你呢。”
  祝元枝穿着白底碎花睡裙靠在枕头上看书,头发拿簪子简单别了一下,碎发随意垂落在面颊两侧,虽未施粉黛但却溢出十足的人妻感,她就在那坐着什么也没做,单单是莞尔一笑说一句简单的话,都能勾了他的魂儿。
  “怎么的,这以后我不搂你睡不着啊。”
  陶冼承脱了衣服挂好,也没急着上床,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寒气没散干净,还不能靠她太近。
  “真美得你了,我怎么那么稀罕让你抱。”
  祝元枝都懒得看他,松开头发,“啪”地一声把书合上扔在一边,放平枕头,身子反对着陶冼承躺下,留给他一个微微冒火的背影。
  切,不稀罕?你再说句不稀罕试试呢?
  陶冼承喝了壶茶水漱口,想着能冲淡些嘴里残余的酒味,走到床边坐下,在鼓鼓囊囊的那一坨里精准地找到了祝元枝的屁股,抬手轻拍了几下。
  祝元枝蒙在被子里嫌弃地向里挪了挪,离他远远儿的,声音闷闷地说道:“起开,不想搭理你。”
  “不想搭理我?那你现在跟谁说话呢?”
  “跟狗。”
  ......
  祝元枝长这张嘴啊,真是一点儿不让人,一点儿亏都不吃。
  “干啥媳妇儿,生气了?”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陶冼承摸摸索索地掀开被把人转过来,缩着脖子把下巴埋进她的颈间讨好地蹭来蹭去,“我爱抱,怎么就不爱抱了?这大美女我可老爱抱了。”
  他就喜欢这样掐着祝元枝娇憨的性子逗,给她惹得不愿意理他了再去哄,祝元枝倒也吃他这套,次次中招,无一例外。
  祝元枝本来想装死糊弄过去,但胡渣来回刮在皮肤上,她实在是忍不住笑,手支着陶冼承的胸口把他隔开,“你干嘛呢,别弄我,我要睡觉了。”
  “我不,我就整。”
  看她还愿意接话,陶冼承这回更变本加厉了,上手就去挠她的胳肢窝,给祝元枝痒得扭成水蛇状,怎么求饶都不停。
  “陶冼承你特么怎么那么烦人呐!喝多了耍酒疯啊!”
  本来是很顺滑的头发,让他这么一闹,乱作一团挡在额前,覆出一层薄薄的湿汗。
  陶冼承向后一仰,微微挤出层下巴,语气轻挑,继续不要脸地聊闲:“呦我操,给我祝姐烦得都喷脏字儿了啊。”
  “真讨人嫌。”
  祝元枝“啧”一声使劲儿地往外推他,把被子全抢到自己这边,连个角都没给他留。
  “得得得,不玩儿了不玩儿了,睡觉。”
  见好就收,陶冼承凑过去亲她,祝元枝想躲没躲过,两人唇瓣交叠,祝元枝牙齿咬着陶冼承的下唇,淡淡的酒精余味混在津液里弥散在舌尖,夹带了一丝血腥气。
  那点挠痒痒般的痛感完全不耽误他亲她,良久之后,陶冼承松开祝元枝,玩味地问道:“报复我呢?”
  “对,就报复你,怎样?”
  祝元枝眼睛亮亮地闪光满是狡黠,承认得坦坦荡荡,撅着下巴冲他挑衅,完全是一副计划成功的得意模样。
  “特么给你惯的。”
  陶冼承笑着骂了句“操”,随即“腾”地一下翻起身,手支在祝元枝的头两侧,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不服输,本该是意蕴绵长的晚安吻,在酒精作祟下,竟有些变了味道。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亲吻,这一次他吻的深久且毫无章法,在这种事上,陶冼承从来都很在意祝元枝的感受,但此刻躺在床上,祝元枝能明显感受到雄性激素旺盛分泌带来的压迫感,他没给她一刻喘息的机会,紧紧含着她的唇啃食,没有方向的在口腔里肆意冲撞。可仅仅是这样陶冼承还觉得不够,动作从下巴移动至脖颈间,所经之处留下透明的湿痕,在空气中蒸发带来丝丝凉意,那速度很快,像是他快要绷不住的意志。
  身下小腹处,一面是预热完毕即将喷发的火山,一面是润泽出细长涓流的河湾,那一汪浅水完全不够熄灭火山,可火山欲喷薄出的熔浆却足以灼干河湾。
  事情明显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但陶冼承没选择继续下去,而是抬起头观察着祝元枝的神色,他们二人之间第一次性爱的起始,必须要祝元枝心甘情愿地跟他入局,才能引出之后的起承转合。
  因为如果祝元枝不想,陶冼承就不会碰她一下,哪怕是无从计较的试探。
  “祝元枝,愿意吗?”男人喘着粗气诚挚询问,脸上满是恪守的隐忍。
  祝元枝被他亲的眼神有些迷离,可思绪与理智并未全部倒塌,她觉得在她回答愿不愿意之前,她需要坦白一些什么,坦白一些,他俩都心知肚明却难以启齿的过往。
  “陶冼承。”
  “在呢。” “我...和很多男人睡过,我不干净,但是身上没沾病,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你介不介意。”
  祝元枝乱了方寸的模样割得他心冒血,陶冼承眼中眸色一沉,低头附在祝元枝的耳廓边,完全别于刚才的粗暴,轻轻亲吻,轻轻呢喃。
  “媳妇儿。”
  “嗯?”
  也许是终于能跟他如此直白地说出她心里那道永远跨不去的坎儿的缘故,祝元枝此刻如释重负,声音中带了些哭腔。
  陶冼承拇指摩挲摩挲祝元枝的嘴,示意她别紧张,也别哭,温柔地宽慰着。
  “你听我说,那些跟你都没关系,不是你的过,世间因果自有报,老天不管我替你还,不要有一丁点的负罪感,你没对不起任何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需要你永远记住。”
  “在我心里,你特别干净,你是我的妻。”
  “睡都睡了,怎么都是那样了。”
  他这样对她好,祝元枝再也忍不住了,泪珠脱线般掉落,可落不下的,是那些数不尽的屈辱,是她再也回不去的纯白。
  祝元枝一哭,陶冼承也乱了,连忙夹住她的肩膀继续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这世上没有如果,你放不下就放不下,都很正常,但不要再想着用死亡来摆脱一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那些曾经你丢不掉,我来替你拿着,你只管好好往前走,我就在你后面,永远在,死也在,知道吗?”
  陶冼承抬头看向她的眼睛,语言简短有力,却道尽了往后日子山高水长的无限美好。
  祝元枝窝在他怀里蜷缩着,坚实的臂弯是她余生的依靠,嘴巴上下翕动,不住地呜咽:“陶冼承,早一点多好,哪怕一天呢,哪怕一秒呢。”
  “是啊,早一点多好......多好......”
  那一瞬的理性脱轨仿佛是错觉,陶冼承重新吻过她的眉眼,鼻尖,嘴唇......嗓音低声沉吟,不停地说着“没事,过去了,过去了......”
  他好似回归了人类最原始的兽性,这番举动让祝元枝觉得他是在给自己舔舐伤口。
  情至深处,无需多言,陶冼承的大手指腹粗劣,从身下隔开衣服去抚摸她的背,老旧的伤疤,祝元枝早已感受不到疼,可陶冼承在摸到那些疤痕的时候分明亲的更用力了,他的炽热贴合她的皮肤上下游走,毫厘不差,一寸不落,好像这样做了,他就可以回到那段不见天日的时光在她身边陪着。
  祝元枝很瘦,胸腔隐约可以看见骨头的轮廓,他伏下头颅含住那团玉白中的一点红,用舌尖勾挑,吸吮,独特位置带来的快感是特别的,祝元枝向后仰去急促呼吸,呼唤即将到来的山崩地裂。
  向下摸索,褪去最后一道屏障,指尖搓揉花心,流出透亮的咸液,陶冼承缓缓移动腰身温柔地进入甬道,祝元枝搂紧他的脖颈在耳边娇吟,他有规律的动着,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她,只不过在最后的那几下会失些控制,不过祝元枝感受更多的还是从未有过的舒畅通透,毕竟在性这方面,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每一次高潮平息,陶冼承都会小心翼翼地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她怎样都可以,于是便告诉他“你想继续我们就继续”,两人羞于言说的渴求藏在委婉的推拉里,这一晚,他们都是亚当和夏娃的信徒。
  事毕,祝元枝很快睡去,在进入深眠之前,她心里决绝地扔掉了一些东西,陶冼承说得没错。
  世间因果自有报,不是她的过,她没对不起任何人,可选择死亡,反而是她最对不起自己的一件事。
  天色渐明,低空处最后一只飞鸟冲向云霄,不见踪影,惟余漫天清朗。
  命运常把凡胎肉体推至名为磨难的波涛汹涌中,它不管你是否能承受住海浪不间断的击打,只管卯足劲地送来苦楚。
  有的人比较幸运,他们不仅天性无畏坚毅,所遭遇的在相比之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就像沙滩上的玻璃碎片,越打磨越光滑,只要熬过去那段棱角分明横冲直撞的时光,就可以安然地卧在沙砾中感受劫后余生之后的岁月静好,在外人看来同精美的宝石无异。
  可也有的人不是那么幸运,不仅生来就被赋予了脆弱怯懦的角色卡,连遇到的问题也是无法比拟的难解,所以他们只能日复一日地闷声接受无止境的折磨,像一块悬溺的铁皮,咸涩海水常年的冲刷让其表面徒留斑驳的锈迹,让人见了就会嗤之以鼻。
  我们无法通过其外表来判断他们在这场消磨生命的考验中是成功还是失败,倘若恰好是玻璃碎片,那就只管在往后的每一次折射中闪耀,如果是铁皮,那就学会撕掉那些摇摇欲坠的碎片,哪怕丑一点也无伤大雅。
  当然,前者可以随着浪潮沉入海底,后者也可以在腐蚀中消融。
  而祝元枝,就是一块不幸的铁皮,还是决定消融的那挂,可她遇到了陶冼承,他替她卸下了沉重的负担,尽数收下,一步一步地领着她上岸,虽然金属的冷性光泽在这一片宝石成堆的异彩世界看上去有些怪异,可万幸的是,爱会给人抛光。
  在这个过程中,每一次的浪潮来袭,都是决乎生死的两面选择,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大多数人都可以选择继续浮沉,海水总有退潮的时候。如果选择了对立面,那也没关系,因为每一个敢于站在海浪里的人,都是上天认可的勇士。
  就像航海大师也无法预估突如其来的风暴,人要学会心存侥幸地咬牙活着,永远希冀这就是最后一次斩杀,那一念之间的天翻地覆,我愿称之为人生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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